乔老爷和刘氏面面相觑,又一齐看向乔鹤年。
乔鹤年紧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刘氏很快反应过来,先让下人们都出去,关上了屋门,才温言细语地拉着他的手,说:“是不是鹤年又欺负你了?母亲替你教训他。”
祁韵却撩起裙摆,直接往地上跪去。
刘氏吓了一大跳,赶紧把他扶住:“快起来快起来,这是做什么呀!”
祁韵不顾她的阻拦,依然跪在了地上。
“媳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鹤年的。”
乔老爷和刘氏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然而,祁韵下一句紧接着便说:“是松年的。”
乔老爷:“……”
刘氏:“……”
两人表情变幻莫测,十分古怪复杂,好一会儿,刘氏道:“先起来罢,你怀着孕,不能久跪。”
她又去拉祁韵,祁韵却仍不肯起。
“父亲,母亲,媳妇自知有错。但鹤年待我如使唤牛马,这次落水害得我几乎丧命,我实在和他过不下去了,今日来,就是请父母亲做主,叫他写下和离书,我们好聚好散。”
话音刚落,乔鹤年就铁青着脸,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刘氏啧了一声,继续去扶祁韵:“哎呀,先起来说话,快起来。”
祁韵的话说完了,总算起了身,就听刘氏说:“我们也知道,鹤年的性子不好,脾气大,这回害得你落水,你记恨他,也是常情。只是,松年的性子更坏一些,难道你能受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