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年:“……”
他难以置信道:“你和他才是夫妻?!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你迷得晕头转向,把你变得这么不知廉耻!”
祁韵被如此羞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拍桌而起:“我不知廉耻?你说我不知廉耻?我规规矩矩跟丈夫在一块儿,哪里不知廉耻?!你刚刚拿那种龌龊眼神看我,你才不知廉耻!”
乔鹤年被自己老婆骂了“龌龊”,简直肺都气炸了,也腾的一下站起来:“我不知廉耻?我
看自己老婆怎么就叫不知廉耻了?你哪里我没看过?!”
祁韵双目圆瞪,一手颤颤巍巍指着他:“你、你、你下流!肮脏!龌龊!谁是你老婆?!谁被你看过?!”
他不仅要骂,还要动手,两手抄起桌上的茶壶,对着乔鹤年就当头一泼。
哗啦啦啦
乔鹤年被一整壶凉茶浇成了个落汤鸡。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祁韵,眉梢发尾滴滴答答往下掉落茶水,整个人霎时没了掌权话事人的威风。
“你、你、你……”他抖着手指着祁韵,“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像要被气疯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怒急攻心,头痛又开始发作,双重痛苦夹击之下,乔鹤年这样强健的体魄也撑不住,差点两腿一软昏迷在地。
他一个趔趄,连忙撑住桌子站稳,抖着手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来,颤颤巍巍倒出一颗药丸,塞进嘴里硬生生服下。
看他吃这个药,祁韵一下子想起了松年。
松年头痛的时候也总吃药,甚至兄弟俩拿的白瓷瓶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