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回想,其实前些年也偶有这种昏迷,只是次数太少,又总在深夜,他醒来时只觉得是自己睡觉不规矩罢了。
既然一直都有这病,为何近来发作得如此厉害?
是因为担心阿韵么……还是因为最近一直没有休息好?
乔鹤年重重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乔文渊听见了这一声叹息,便凑近一些,低声道:“少东家,您累了么?”
乔鹤年道:“台州的这处盐场刚开,大家想干出一番大事,这是好事,只是人人都有自己的主意,难为你了。”
乔文渊忙道:“应该的。”
乔鹤年又揉了揉眉心,这才朗声道:“各位。”
堂下众人立时安静下来。
乔鹤年:“北边的海盐销路刚刚打开,不要急躁,张管事、李管事这样稳打稳扎的路子为宜。”
有他拍板,台下众人有的志得意满、有的略显不平,但到底都没有再作声。
“方向已定,一应事务,由文渊做主,其他人不得指手画脚。”
乔鹤年简短地说完,便站起了身:“今日议事就到这里。”
他抬步往外走,乔文渊和乔文海连忙跟上,其他管事们也凑上来。
“少东家,您大老远从宜州过来一趟,路上辛苦了,中午咱们备下了一桌酒菜,为您接风洗尘。”乔文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