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爷:“我就说,应当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不然早就该来了。”
赵氏则连忙问:“出了什么大事?韵儿有没有什么事?”
乔松年顿住了。
祁老爷和赵氏立刻紧张起来:“韵儿出事了?”
乔松年思索着,似乎在想该怎么说。
赵氏急道:“姑爷,你就别遮遮掩掩了,跟我们说实话罢!”
乔松年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年前,我带着韵儿去台州看我的盐场,准备年后在台州待着做海盐生意,所以韵儿留在那里为我们的新宅子置办东西。直到小年前两日,我们才往宜州赶。”
“从台州回宜州,走水路快得多,可我们没料到,在船上竟然遇到来取我们性命的刺客。韵儿躲避之间落了水,那时运河水流湍急,他一下子就被冲得没了影,我赶紧跳下去救他,但是……”
赵氏想到自己的宝贝小儿子不会水,就知道肯定出事了,心急如焚:“但是怎么了?”
“韵儿溺水太久,差点就送了命,我好不容易把他救醒,但他的眼睛看不见了,脑子也糊涂了。”
闻言,祁老爷脸色大变,赵氏几乎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