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点一点恢复,他的精神便好多了,早早起来洗漱梳妆,吩咐周婆婆准备路上用的吃的,便来催乔松年起床。
“松年,快起身了,不然去台州就晚了。”他拍拍乔松年的脸,叫了他好一会儿,乔松年才终于撑开眼皮。
“韵儿。”他声音低哑,“起这么早。”
祁韵:“不早啦,以往你不是都这个点起来么?”
乔松年揉了揉眉心,脸色难掩疲倦。
祁韵凑近来,支着下巴看着他,微微蹙眉:“这几天怎么这么爱睡懒觉?以前你起得很早的。”
而且,昨天晚上他们只弄了一回,歇得不算晚,松年是年轻强壮的乾君,应当比他精神更好才对。
乔松年揉着眉心,撑着身子坐起来:“这几日早起时,总是头痛。”
也许是他近来日子过得太舒坦,尤其是在晚上、早上这种精神松懈时候,便难以控制这具身体了。
祁韵在旁忧心道:“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乔松年摇摇头:“以后再说。今日先去还愿。”
他起身洗漱换衣,和祁韵一块儿吃了早饭,又服了一颗安息丸,才坐着马车出门。
“从这儿去台州得一两个时辰呢,你要是不舒服,就躺下歇一会儿罢。”祁韵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担忧地望着乔松年。
乔松年这回没有逞强,依言躺在了软椅上,闭目养神。
祁韵望着他有些发白的脸色,轻轻叹一口气。
松年这头疼的毛病看起来不是什么大事,可要老这么头疼,那也折腾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