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高大门神踩着高跷走过,举起火把, 喝一口酒一喷, 火焰呼啦啦喷出老远。
前面的人群登时高声欢呼,拍手叫好。
祁韵被他们挡住了,急得一直踮脚, 忽而身子一轻,被身旁的男人一把抱了起来。
他吓得连忙抓住男人的手臂:“松年!”
乔松年把他扛在肩上, 让他坐着自己的肩膀:“这样能看清了?”
祁韵扶住他的肩膀坐稳,抬头往前一看,视野一片开阔,前面黑压压的人头全被他踩在了脚下。
他立刻开心了:“这下看得好清楚!前面根本没人挡住我了。”
他就坐在乔松年肩上乐滋滋地看游行。而旁边有个小孩儿,原本坐在母亲怀里看游行的,一见祁韵坐在人肩上,那么高,登时大喊:“爹!我也要骑大马!”
祁韵听见了,有点儿害臊,弯腰同乔松年小声说话:“好像只有小孩儿才坐肩膀。”
乔松年闻言,往旁边一瞥。
那小孩儿已被父亲抱过去,坐在了父亲肩上,但依然没有祁韵高 这是当然的,乔松年的个头本来就高,祁韵又是成年人,可不比他这个小豆丁高多了?
可小孩儿却不能接受,闹着:“还要再高一点!”
一边说,一边往他爹头顶爬,把他爹的头发扯得乱七八糟。
“哎哟,你这个小兔崽子,给我下来!”他爹被扯得呲牙咧嘴,把他揪下来狠狠打屁股,“爱看就看!不看就给我回家!”
小孩没能骑上高头大马,还被打了屁股,登时哇的一声哭出来,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