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小声说:“我隔着衣裳也能看出来呀。”
又满足道:“这样应当不会有人敢欺负我了。”
乔松年:“隔着衣裳看怎么够?这就让你看个清楚。”
说着,他就要扯脱身上薄薄的寝袍,祁韵连忙一把抓住他,慌张地转向还在打理床铺的周婆婆:“周婆婆,你下去罢。”
周婆婆人老经事,自然知道小夫妻俩感情正笃,夜里要闹腾的,便笑道:“是,老奴这就下去了,叫李嫂备好热水。”
祁韵满脸通红。
周婆婆退出屋,给他们关上了屋门。
乔松年当即将祁韵打横一抱,大步往床边走。
祁韵吓了一跳,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红着脸小声说:“你、你别这么急呀……”
他被乔松年放在了床上,眼看着松年一把扯脱了寝袍丢在床尾,露出劲瘦紧实的胸膛和腰腹,心口就开始砰砰直跳。
他们、他们要干那档子事儿了么?
不过,他们本来就是夫妻,成亲半年了,肯定有过不少次了。
可是自己全都忘了呀!
眼看着松年赤着上身上床来,祁韵羞红了脸,拘谨地垂着头。
乔松年呼吸急促,两手甚至有些发抖,但依然强自
镇定,装作轻松:“怎么了,害怕?”
祁韵羞答答的,小声说:“好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