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偏心长房长孙!别的儿孙在他心里根本不值一提!”
老太太几乎要气得吐出血来:“你、你还有脸如此狡辩?!你们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还成了别人逼的?!”
乔柏年不再搭理她,转向乔老爷:“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思了,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大伯父,您还有别的选择么?”
乔老爷面色铁青。
老太太瘫坐在椅子里,好像瞬间苍老了十岁。
“不肖子孙、不肖子孙……”她喃喃着,老眼里泛起浑浊的泪花,“我的鹤年乖孙哪……”
刘氏已经哭得几乎昏厥,孙氏前阵子惨惨戚戚,这回终于得意了,故意道:“嫂嫂别太伤心了,等我们柏年继承了家业,也会孝敬你的。”
刘氏被这话一激,双目通红支起身子,猛地扑过去:“你这个毒妇!我跟你拼了!”
孙氏也不甘示弱:“你骂我毒妇?!你清高?要不是你的儿子比我儿子早生几天,你能享受这么多年荣华富贵?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两人扭打在一起,扯头发撕衣裳,下人们忙过来帮刘氏拉住孙氏。
乔柏年见自己娘亲落了下风,立刻几步过来,将刘氏猛地一推。
下人们多少不敢伤着孙氏,但他可不管刘氏的死活,这一推使了十分力气,一把将刘氏推得跌倒在地。
刘氏一屁股跌坐在地,看着孙氏,看着挡在她身前的乔柏年,怔怔的,忽然猛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