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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 Shim97 1097 字 10个月前

乔松年进了城,找到一家医馆,请大夫给祁韵看了看。

这位老大夫给祁韵把了脉,眉头便一皱, 又将祁韵上上下下翻看一遍,终于在他后脑摸到了一处肿包。

“来、来,你摸摸。”他叫乔松年伸手来摸,“你媳妇儿这儿怎么撞了这么大一个包?”

乔松年的眉头一下子皱起来。

他昨日没有发现。

想想也是,运河的水那么急,祁韵溺水后被一路往下冲, 很可能在江底磕磕碰碰撞了不少次。

而这个肿包并未流血, 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他昨夜一直喊头疼头晕的,也许身子实在不舒服,没能察觉头晕是因为头上被撞了。

乔松年便问大夫:“撞到这儿, 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大夫道:“这可就说不准了,这撞的可是脑袋。有人直接撞傻的, 有人瘫痪的,有人糊涂的,还有人变瞎子的。”

乔松年:“那现在怎么办?有办法治么?”

“现在只能让他先退了热,走一步看一步。”大夫说。

乔松年皱着眉,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祁韵,无奈地叹一口气。

本想尽快送祁韵回家,可他现在昏迷不醒,要是在路上出事就麻烦了。

只能暂且在远波县歇两日,等他恢复些,再动身上路。

乔松年掏出钱袋来预付了些诊金 钱袋里只有一颗五两的银锭,还有二三两碎银,其他全是银票,昨日落了水打湿了,现在已经干了。

好在银票并不是普通的纸,上头的印泥和墨迹也是特制的,水湿火烧都还能看出印迹,这些银票都还能用。

他便将祁韵暂时安顿在医馆,自己先出去吃了一大碗牛肉面垫肚子,又在城中转了转,找到一家还算宽敞舒适、离医馆也近的旅店,要了一间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