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年:“我也只能在你这儿犯懒么。在别处偷一点儿懒,就有无数的麻烦扑上来。”
他迈开腿跨进浴桶,祁韵立刻瞪他:“别进来。就这么点大的桶, 两个人挤死了。”
这旅店的浴桶又不像家里,本来就只容一个人用, 乔鹤年人高腿长,哪能挤得下?
可他非要挤进来,挤得祁韵都没地方坐,只能起身。
一起身,就被乔鹤年搂到了身上,两个人叠在了一块儿。
祁韵立刻说:“今日要早早去新家的,你别胡闹。”
乔鹤年挑眉,两手在水下四处游走:“我哪里胡闹了,一起洗不是更快?”
祁韵的白眼都翻到天上了。
好在乔鹤年还是知道分寸,只摸了摸过过手瘾,两个人很快洗完身子,收拾完毕,下楼吃早饭。
下人们把各样东西收整齐了,跟着主子一道去新家。请的道长如约而至,拜土地,做法事,驱霉运,在宅子四角贴上符篆,各个屋子走上一圈,才叫众人进门。
所有人进新家都不能空手,乔鹤年一手抱着柴,一手提着米袋,祁韵则一手拎着两条鱼,一手拎着油瓶,这是招财进宝、衣食无忧的好寓意。下人们则各自拿着搬的物什,跟在主子身后。
阿影在大门边点燃了爆竹,噼里啪啦声中,乔鹤年和祁韵拎着满满当当的东西,一道跨进了新家的大门。
跨进门的那一瞬,乔鹤年转过头来,笑着望向祁韵:“乔迁新禧。”
祁韵也看向他,笑着说:“乔迁新禧。”
但是,看着面前这张无比熟悉的脸庞,他却一下子走神,想起了有着一模一样脸庞的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