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祁韵伏在窗边仔细看那底下的河水,的确,虽然平静,但流速很快,要是他这种旱鸭子掉下去,恐怕一下子就要被冲出老远。
看着那奔流不息的河水,祁韵有点儿心慌,连忙吩咐小厮把窗户关上了。
中午,一行人抵达台州城外的码头,码头上早有伙计等着,帮忙搬着东西,引着他们去了城中。
台州城比起宜州城来说,可就小多了。但毕竟是东边沿海的州府,又设了海运港口,在东南依然算得上排在前几的州府。城中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十分热闹。
整个台州是沿着海岸线的一块狭长地域,共有十二个县。出海港口设在海边的伏海县、镇海县交界处,乔鹤年的盐场也在那附近,方便走海运去北边。
从州府到海港一路都是官道,约摸一个多时辰的车程。而乔鹤年选的宅院也极尽便利之能事,在离东城门一条街远的清静巷弄里,三进院落的宅子,对单独住的小夫妻两个来说,已十分宽敞了。
祁韵看到这宅子时,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这宅子比他想象中小多了,约摸只比翠微苑大上
一些,和他们在宜州的宅子不能比。这样一来,他置办宅院中的各样东西就要轻松得多,看来乔鹤年在衣食住行方面还是讲求实用,并不铺张。
他便在台州落下脚来,在阿影的协助下一点一点置办新家的东西。忙起来,他好像就没有余力再去想松年的事情,可一到夜里闲下来,他便又会想起那晚的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