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韵神色如常,仿佛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逾越的话。
赵婆婆便点点头:“是。”
这日中午,乔鹤年回家吃饭,祁韵便在桌上问他:“再过几日是你和松年的生辰,还是像之前说的那样,在云聚楼摆宴席?要不要换到家里来?”
乔鹤年:“不用。在家里办宴席又累又乱,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儿来,就在云聚楼罢,离得近,又是我的地盘,方便。”
祁韵点点头,又问:“请哪些人呢?”
乔鹤年:“只是小生辰,用不着兴师动众,只有家里人、几位族人,还有几个朋友,你都见过的。”
听他这口气,心里早打算好了,云聚楼那边又是他的地盘,吩咐一声就成,祁韵便说:“那我可就不管了,到时候只管吃饭。”
乔鹤年抬眼看他:“生辰只是小事,你不用操心。不过现下倒有一件事,得你在家里收整。”
祁韵一愣:“什么事?”
“过完年我就要去台州,估摸着得待上三个月,你跟我一块儿去。”乔鹤年道,“但是之前我不常在台州,过去了也只在自家旅店落脚。以后台州有了两处盐场,我就得常过去待着,所以我打算在台州置办一处落脚的宅子。”
“要置办宅子么?”祁韵有点儿踌躇,“这可是大事。”
常年在外面跑没什么关系,但要置办家宅是件很讲究的事情,尤其乔鹤年是做生意的,宅子的方位风水,甚至乔迁的日子,都有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