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差点直接昏过去。
乔二爷忙问:“有点儿晚是什么意思?以后、以后还能下地走路么?”
大夫:“下地走路是没问题的,令公子伤的不是膝盖骨,是小腿骨,这儿的骨头容易长。”
乔二爷松了一口气,孙氏也缓过来了,问:“那以后有什么问题?”
大夫:“骨头断过一次么,就比常人更脆弱一些,以后最好是慢慢走路,不要跑跳。”
这就是说,乔柏年的腿虽然可以恢复,但到底不能完全和以前一样了。
孙氏的眼睛又红了,乔二爷倒还算想得开:“这样也可以了,好歹还能和常人一样走路。”
伙计也在旁宽慰:“堂老爷,堂夫人,你们放心吧,这位大夫可是城西有名的接骨大夫,治过的腿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说能走路,肯定就能走路。”
乔鹤年付了诊金,谢过大夫,就吩咐伙计把乔柏年的担架抬起来,抬到二房的马车上去了。
乔二爷和孙氏谢过了他,急急带着儿子回去,祁韵就和乔鹤年在后慢慢地走。
马车慢慢驶出小巷,祁韵靠在软椅上望着窗外,好半天,才小声说:“鹤年。”
乔鹤年看向他:“嗯?”
“这就是你说的,给他们找点儿麻烦么?”
乔鹤年顿了顿:“这事儿不是我能操控的。”
祁韵一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