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他以为动静很小的,结果抬起头时,就见乔鹤年的眼皮已撑了起来,正望着他。
祁韵:“……”
他偷亲被当场抓包,有点儿害臊,小声说:“你醒啦。”
乔鹤年刚醒,嗓子还有点哑,低声说:“你给我嘴上涂的什么,黏糊糊的。”
祁韵:“我涂得太多了,给你擦擦。”
他伸手给乔鹤年抹去一些脂膏:“我是看你的嘴太干了,都起皮了。现在不是冬天么,我平时就拿这个抹嘴。要不要喝水?”
乔鹤年躺着没动:“嗯。”
祁韵就去桌上倒了杯茶水,走过来:“还温着呢,起来喝。”
乔鹤年依然躺着没动,只望着他。很像是刚刚捕猎得胜归来,经历了一场大战的头狼,有点儿疲倦,有点儿懒散,只想在自己的窝里和配偶互相蹭一蹭,舔舔皮毛。
祁韵就把茶杯放在床头的矮柜上,两手来拉他:“起来喝茶呀。”
乔鹤年:“你给我嘴上涂了东西,我喝不了。”
他伸手点点自己的嘴唇:“舔干净。”
祁韵:“……”
他可干不出来这么害臊的事,伸手就去拿手帕,打算给他擦干净,哪知道乔鹤年一把将他拉下来,搂着他就滚进了床里。
“啊呀,你亲得我脸上都是……”祁韵咯咯笑着,推着他。
“不是你给我涂的么。”乔鹤年在他脸上脖子上乱亲,不一
会儿就把脂膏蹭得干干净净,而后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