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韵道:“我也觉得他很可疑。可是从他身上没搜出来东西呀!”
乔松年道:“也许他本来就不是要偷夜明珠,只是为了把珠子藏起来, 让兄长明日交不了差。”
祁韵愣了愣:“……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不是为了从中牟利,只是叫鹤年交不了差, 这对他没有好处呀!”
乔松年看了他一眼:“他今日不是见过乔柏年么?”
祁韵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来话。
乔松年:“你是不是觉得,乔柏年不会这么干?乔家的势头坏了,对他们来说没有好处?”
祁韵愣愣地点头。
乔松年笑了笑:“嫂嫂,你是善人,当然不理解恶人是怎么想的。”
“他们这样的人,只想着他们自己。”乔松年的眼中露出毫不遮掩的厌恶,“乔家如日中天,但与他们没什么关系,他们一样东西都得不到。但要是乔家失势,他们就能浑水摸鱼,多少能抢到一些。”
“至于整个家族最后何去何从,关他们屁事。”乔松年冷笑一声,“所以,他们当年才干得出来残杀亲侄子的事。祖父也是因为看出了他们的本性,才狠下心把他们逐出家门。”
“这样的恶人留在家里,家里永远都不得安宁。”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可惜祖母不如祖父会看人,又老糊涂了,竟然又把他们叫回来。”
祁韵听他毫不顾忌地说老太太糊涂,忍不住小声提醒:“背地里别这样说长辈。”
乔松年:“我当面也是这么说的。”
祁韵:“……”
行罢,可算知道老太太是怎么被气晕过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