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年:“……”
祁韵又翻了回去:“你现在心里说不定觉得我不依不饶、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只是因为你发了一次脾气,就非得和你闹和离。”
“可你想过没有,我俩的关系里,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你有钱有势,捏死我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想对我怎么样,我根本无力反抗。”
“你有很多和我讨价还价的筹码,可我唯一的筹码就是离开你。我只能用这个来逼你退让。”
“你退让一步,只是日子过得没那么恣意,可我退让一步,就没法再过下去了。”祁韵抱着棉被,“动不动被关在跨院吃不饱穿不暖、动不动被当着下人的面骂得狗血淋头,你觉得这种日子很好过么?”
“就连这次让爹爹他们搬进家里住几日,你一开始也不答应的,我低声下气地求你、看你的脸色……”他吸了吸鼻子,“你以前也被别人逼着喝过酒、也看过别人的脸色,你难道不知道这种日子过得多憋屈么?”
乔鹤年坐在床边,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说:“那你要我怎么样?”
“我再三同你保证过了,不会再犯第三次。俗话讲事不过三,你总得再给我一次机会罢?”
祁韵:“我说了要考虑一阵子,是你逼我回答你。不回答,你就、你就……”
他想起刚刚被乔鹤年按在床上,就又羞又气:“反正你总有手段,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明的不行就来暗的,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可怕!”
乔鹤年:“……”
被祁韵揭穿,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好一会儿,才说:“好罢,我不逼你,你考虑考虑。”
他起身回到圆桌边,又吃了些东西,而后叫丫鬟把碗碟撤下去,自己又漱了口,才上床来。
他这回没有再强行按着祁韵亲热,但也不怎么规矩,躺下来不一会儿就钻进了祁韵的被子里,从后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