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年盯着他,不做声。
祁韵不知道他听明白没有,心中有些无奈:“也许你的心思从来就不放在这上面罢。算了,我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可能你明早起来都记不得了。”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乔鹤年,拉上了被子。
过了好一会儿,他身后窸窸窣窣,乔鹤年挪过来,靠在了他的被窝外。
“我的心思的确很少放在这些事上。”他说,“最开始娶你,我有点不情愿,但也没想过要再娶别人,因为娶谁做媳妇儿好像都差不多。”
祁韵:“……”
乔鹤年:“我在外面忙的事情太多了,回家只想休息。我以为娶了媳妇儿,家里就会井井有条,就像没分家时母亲打理的那样。”
“所以,最开始你什么都不会,让我很生气,因为我在外面累了一天,回来发现还有一堆事要解决。”他贴着祁韵的被子,“现在你已经学会了打理家务,我不会再对你发脾气了。”
他这样一条一条地解释,可说是十分诚恳,但祁韵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好忽悠的祁韵了。
“你发脾气,全是因为我没有做好么?”他低声说,“将我关在跨
院那次,是你自己疑心我和松年,前几日那次,是你觉得我耍小性子。”
“你不是嫌我做妻子做得不好,你是要我当你的一件漂亮玩具,喜怒哀乐全由你操纵。”祁韵顿了顿,“可我是个人,怎么可能如你的意?”
“你现在又拿这些话来遮掩哄骗,乔鹤年,你太狡猾了。”
第83章 寿宴
这句话说完, 帐中瞬间沉默下来。
这些人性中的拜高踩低、利益斟酌中的相互妥协、夫妻关系中的磨合纠葛,是经不得细看细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