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祁韵的份例只有每日一盏,现在变成了每日二两,还换成了更好的燕窝。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乔鹤年是在补偿祁韵、讨祁韵的欢心。
祁韵也看出来了,心里那点儿被强行灌药的委屈散了些:“多谢夫君。”
不过,燕窝被誉为八珍之一,向来是金贵东西,他不由多问了一句:“你那儿的好燕窝,不便宜罢?”
乔鹤年微微一顿:“是不便宜。”
祁韵有点儿忐忑,等着他说出燕窝的价格。
要是太贵了,自己每日吃二两,岂不是一个月就要吃掉不少银子?
乔鹤年将瘦肉粥端起来,拿勺子舀着吃:“不过,也吃得起。”
“噢。”祁韵眨眨眼。
既然夫君说吃得起,那应该还不算太贵。
乔鹤年很快吃完粥,自己去洗漱,翠兰和翠青则伺候着祁韵洗脸漱口,扶他躺下。
不一会儿,乔鹤年从侧间出来,上了床,躺在祁韵旁边。
丫鬟们将纱帐放下来,留下床头的一盏灯,退出了内间,到外间守夜。
纱帐罩住的一方昏暗空间中,只剩夫妻二人的呼吸声。
窸窸窣窣的,乔鹤年的手从被里伸过去,握住祁韵的手。
可握住了,他才发觉那手十分冰凉。
“冷么?”他侧过身,挪近一些,几乎和祁韵贴在一块儿,给他暖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