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真的说中了。
祁韵心中一痛,开口就带上了哭腔:“乔鹤年!我真是瞎了眼!早知道我就嫁个阿猫阿狗,都好过嫁给你!”
乔鹤年脸色一僵,道:“阿韵,这回是我考虑不周,你不要说气话。”
他见屋外的下人们都站在门口,能听得见两人吵架,便走过去将屋门拉上,又来牵祁韵的手,想把他拉进里间去说话。
祁韵正在气头上,一把甩开他的手:“你还知道丢人,怕别人看你的笑话。你怎么不想想我这一个月来,被人看了多少笑话!”
他又哭又喊:“我不跟你过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乔鹤年皱起眉,勉强制住他,半抱半拖地将他拉到次间,一块儿坐到软榻上。
“阿韵,别说气话。”他提起矮几上的茶壶,亲自给祁韵倒了一杯凉茶,“这一个月你受委屈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考虑不周了。”
祁韵只拿袖子捂着脸,呜呜地哭。
乔鹤年只能在旁哄着,哄了半天,祁韵的哭声才渐渐止住。
他红着眼眶,问:“你说回来后,要让松年搬出去,你什么时候让他搬?”
乔鹤年一顿,片刻,说:“阿韵,松年毕竟是我的亲弟弟,他既然已经跟着我从主家出来,无缘无故再让他回去,不妥当。”
又被乔松年说中了。
孪生兄弟,果然对彼此再了解不过。
祁韵心里凉透了,凄切道:“果然如此,先前都是骗我的。你就是觉得把我关了一次,以后就容易了,以后就能次次出远门都把我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