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可笑!
祁韵哭了好半天,才勉强缓过来,抽噎着,看乔鹤年神色变幻莫测,想了想,还是先开口认错:“夫君,我错了……”
乔鹤年神色深沉,看着他,嘴上顺着他的话问下去:“错在哪儿?”
祁韵抽噎着,小声说:“我不该、不该冲动,不该犯蠢,去推他。”
乔鹤年沉默了片刻。
祁韵一边抽泣,一边拿帕子擦脸,小心地瞅着他:“你还在生气么?”
乔鹤年定定看着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握住了他的脸蛋。
“你有什么好的。”他喃喃自语,“唯唯诺诺、穷酸、上不了台面,一碰到事情只会哭哭啼啼,没有半分当家主母的样子。”
祁韵被他毫不遮掩的话狠狠一扎,眼眶里又浮起了一层水花。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他委屈极了,被乔鹤年握着的脸蛋嘟嘟囔囔,“我对你那么好,事事都依你,你难道看不见吗?”
乔鹤年当然看得见。
他心里也知道,祁韵温柔善良,比那些心机深沉的高门贵子好相处得多,那些管家的本事,以后可以慢慢学。
他不是瞎子,可他如何承认,自己竟然要和弟弟争抢这个原本看不上的坤君?
他日日在外忙生意,哪能多长一双眼睛在家盯着松年?松年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难保祁韵不会被他糊弄过去。
不过,幸好,祁韵并不知道松年的心思。
也许松年自己也还没察觉到。
孪生兄弟,对彼此非常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