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嫁进来两个月,学聪明了些,不再问蠢问题,碰上不明白的,就糊里糊涂点点头:“哦。”
乔鹤年从袖中掏出一个钱袋,丢给他:“买了布料,再去逛逛别的店。有什么看中的,一并给我买来。”
祁韵又点点头,把钱袋揣好。
乔鹤年带他上了三楼,祁韵惊叹地瞪大了眼睛。
这楼上建得像园林一样,雕梁画栋,亭廊迂回,静谧又优美。
祁韵不禁问:“这儿不是只接待几位贵客么?只有几个人,得建这么好的屋子?”
乔鹤年道:“在这儿接待的几位客人,可不是普通的达官显贵。”
伙计悄悄凑过来,在祁韵耳边说:“是宫里来的,还有京城的四大百年世家,还有咱们东南王府。”
祁韵明白了。
只有这样人口多、又代代显赫的门庭,才能年年都在乔家花这么多钱。
乔鹤年带着几位管事,连同丝云坊的刘管事,一道去雅间议事,祁韵便在伙计的陪同下,到另一间屋里去挑布料。
这三楼的料子自然比楼下好得多,祁韵一边看,一边小声嘀咕:“也不知道夫君喜欢什么样的,要是给他挑的不喜欢,岂不是白费这好料子了。”
伙计在旁说:“方才东家都说了,让您只管挑嘛。”
祁韵一愣:“他是这意思么?”
“对呀,让您看着办,就是说,您做什么,他穿什么。”伙计说。
祁韵对此深感怀疑,但还是照着自己的想法,挑了两匹透气的布料。
选好料子,伙计给他记账,祁韵一看,才发现这布料价格不菲,一匹竟然要三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