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新任的巡卫长晚来了那么一小会儿,说不定他早就抓到该死的温家人了!
气急败坏的郑国公不知,低垂着头、乖乖认错的巡卫长其实是霍飞寒的旧识。
……
霍飞寒正朝着西南方向不断快马加鞭。
不知连续跑了多少个日夜,风尘仆仆的他终于赶到了西南边疆的一处小镇院内。
霍飞寒翻身下马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了他的肩头。
霍飞寒脚步一顿,他抬头看向日出东方。
奢靡华丽的宫殿早已被地平线吞没,犹如熔融碎金的阳光洒在蜿蜒曲折、混合着泥土通往镇外的道路上。
是他来时的路。
亦是他永远都无法回头的路。
霍飞寒的胸膛似有酸胀的情绪汹涌,他被缰绳磨破的掌心轻柔地抚向胸膛处的锦囊,用力攥紧。
“飞、飞寒?”
霍飞寒回过神时,院门被人打开。
院内一个面容苍老但精神矍铄的老头,正错愕地看着他。
……
四个月后。
一则震惊全蓝朝的流言在百姓间越传越广、越传越真,甚至隐隐有了不可遏制的趋势。
即使与京城相距甚远的西南边陲小镇,也出现了类似的流言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