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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文家二郎,不仅与汀花楼的头牌相好,还在赌坊欠了一屁股债,前几日人家闹上门来,还差点搅了圣上的赐婚。就这还说要为人赎身呢!”

“我从前只听说那文菘蓝不学无术,没想到竟是个这样的败家子!”

“谁说不是呢,这回承安郡主也太惨了。唉……”

“郡主怎么净遇上这种事,上一个是病秧子,这回又是个纨绔子,实在可怜。”

……

这些话自然也有些传进了宫里。

彼时正赖在床上不起的小皇帝一把将窝在床边的金丝虎给推了下去,嘴里还喃喃道:“朕是皇帝,你个小畜生凭什么上朕的床?滚下去。”

滕居安匆忙进了寝殿,隔着屏风去叫主子起床。

他沉声:“圣上,该起了。”

李顷翻了个身,有些不耐烦:“今日又不用上朝,朕想多睡会儿。”

滕居安并不在意他的情绪,只道:“圣上还有许多奏折要批。”

“朕聋了,瞎了!朕不起!”

他干脆用被子将自己给包裹起来,屏风后的那人却还不依不饶。

“圣上可知现在百姓都在说您什么?他们在说您离了摄政王就是个幼稚顽劣的孩子,说您不配坐在这个龙椅上。”

床上那人总算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