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为她倒了杯酒,要将人搂进怀里。
檀妧皱眉从他怀里挣出来,“可她毕竟也是一条生命,我养她没十月也有半载,她是病了还是闹脾气我怎会不知?”
“阿妧,我是你夫君,我难得回来,你竟还要抱着个小畜生么?”
“你叫她什么?”
檀妧难以置信地望着他,总觉得眼前的人同自己印象中的不太一样了。
就是那日,她发觉齐彧的性子变了许多,他变得急功近利容易暴躁,虽说从未伤及过她,却也常常能听到书房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府上许多下人都曾被他打骂,月荷跟月薇也因着是她带去的陪嫁侍女才得以幸免。
每每听得书房那边的动静,檀妧心中都不由怀疑这人是否还隐瞒了什么。
可偏偏齐彧嘴总是如同抹了蜜一般,日日将她哄得忘了那些事。
现下想来,她当初就应该命护卫十二个时辰跟着他……
“阿妧姐姐来了!”小皇帝抱着月团进屋时,她才堪堪从那段回忆中挣扎出来。
檀妧起身行礼:“圣上万安。”
李顷朝她摆摆手,又抱着怀里的小东西凑过来:“姐姐不必多礼了,快来看看我的月团,是不是很可爱?”
“可爱。”檀妧扯了扯嘴角,想到自己那只惨死的狸奴,不免笑意不达眼底。
李顷抱着自己的宝贝爱不释手,坐到了桌案前笑道:“听闻它方才跑到了姐姐的脚边,看来月团当真是极喜欢姐姐跟盛将军的!”
盛清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