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生气。”
“生气有用?”
沈萩摇头:“大约是没用的,你又不会因我生气而不理沈澜,他是你弟弟,我是你夫郎,我猜逼着你选,你选他也不会选我。”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沈萩,看到她眼眸清澈,不由哼了声道,“你还真的会选他啊。”
话语里酸溜溜的,说完便觉得下不来台面,又哼了声表示自己的不痛快。
沈萩道:“都选不行吗?”
“你是夫郎,他是弟弟,都是我生命力不可缺少的存在。”
“生气都没用,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横竖他喜欢归喜欢,也只能看看而已。我不同,我能摸着能抱着还能跟你一块儿睡着。”
“浑说无边际了。”
“说的都是实话。”
说来也怪,自打跟沈萩成婚后,那些稀奇古怪的梦便都不见了。
傅英辞一度觉得是自己得到了满足,所以梦里的渴望成真,也便没有那般饥渴难忍。
他们今夜睡在落英堂,临睡前红蕊端来一碗酒酿丸子,沈萩原不想给傅英辞吃的,怕他消化不了,积食难眠,可他端过来二话不说全都吃完,还拉着自己的手去摸他肚子。
果然饿狠了,吃了一碗丸子都无济于事,小腹平整细腻。
虽身体乏力却不影响傅英辞诸多行动,直到将那架子床折磨的呀呀喘息,他才心满意足地沐浴去,回头见沈萩还懒懒睡着,索性打横将她抱起来,帮忙洗了擦了,又裹上绵软的大巾抱回床上,她睡着时很美,像瓷娃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