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辞:“不用,我自己来。”
他是霍竭治的儿子,但又如何,霍竭治害了他母亲,他只一个母亲。
沈萩嗯了声:“那便没有疏漏了,睡吧。”
例行公事一般,她拉高薄衾盖在手臂下,刚要合眼便觉身上一沉,却是傅英辞压了过来,眸色深深,手指也不消停地抚在她耳垂上。
“小萩,想要我吗?”
沈萩脸一红,落在傅英辞眼中,却是别具风情,他俯身下去,将那雪白柔软的人儿,一点点融成了酥软的水。
霍行本想让萧文茵在十五日之期离开的,但萧文茵说想陪他过完最后一个生辰,霍行见她乖巧温顺,心生不忍,便点头应下。
在东宫用过汤面,霍行去了宣明殿,同时让李寂待会儿送萧文茵离开。
宣明殿,郑良招了招手,殿内便空无一人,只霍竭治与霍行父子俩,坐在内殿说话。
霍竭治今日气色好些,吩咐内侍局赏了东宫不少好物件,又说起当年跟崔皇后的过往,毕竟要为霍行过生辰,思及往昔更容易联络父子情谊。霍行离京十年,霍竭治本身没多少话与他讲的,这个儿子同自己很像,面上仁和,心思深沉,他看不透,却知道这是做帝王该有的秉性。
霍行不动声色搅着勺子,忽然抬头笑着问道:“怎么,父皇今日没有梦到母后吗?”
霍竭治:
霍行:“我其实很好奇,您是怎么做到既把她杀了,又把她供起来祭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