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萩回了趟沈府,再度与父兄确认过细节后,又听傅四过来,说是靖安侯府有点事,便没留下用膳,匆匆去往侯府。
傅嘉淑病了,请来的大夫不敢开虎狼方子,怕用给小姐伤身体,可轻剂量又不管用,过去了五日,傅嘉淑还是恹恹躺在榻上,不爱睁眼也不爱动弹。
舒氏也从佛堂出来,坐在床前念经祈福。
沈萩看到傅英辞跟大夫说话,似乎是要亲自为傅嘉淑试药,他是急了,说了一会儿便要吵起来,大夫哪里敢跟他吵,当即揩汗往后退。
“殿下,老朽不才,不会开方子,您另请他人吧。”
谁敢给皇子用虎狼药。
沈萩见傅英辞恼了,上前拽住他的手,与那大夫商量:“我和嘉淑身量相仿,可否由我来先行试药,若觉得有用便给嘉淑。”
大夫张了张嘴刚要说好,傅英辞当即拒绝:“不行。”
大夫忙闭上嘴,不敢吱声。
沈萩:“不是闹脾气的时候,我跟嘉淑年纪差不多,身形又相似,只不过是碗汤药,我喝下去是为了确认药剂量不会伤人,再不济,顶多不舒服几日罢了,不会要命。
你不必担心,若不然大夫束手束脚,没法给嘉淑用狠药,也没法叫她快些好起来,总这么拖着不像话。”
说罢,便不管傅英辞阴沉的脸,叫那大夫赶紧找人抓药熬药。
傅嘉淑病的小脸苍白,短短几日脸颊仿佛凹陷下去,沈萩看了怪心疼,只想着她和春黛一样都是自己的妹妹,便喝了药坐在那儿等了盏茶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