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窗进来的。”
傅英辞将她放入水中,旋即也跟着剥解衣裳。
沈萩忍不住促狭:“你这副模样叫人看了笑话,不稳重,不克制。”
“我年纪轻轻,要那么稳重作甚。”他倒是理直气壮,俊美的脸上溢出几丝红潮,看了眼沈萩,又低下头咽了咽喉咙,继续解腰间的带子。
纠缠间,沈萩忽然捂住他的嘴,气息急促:“别亲在这儿,会被人看见。”
如今天气愈发燥热,白日里穿的裙衫都且都单薄,领口也比春日时低了几分,堪堪能露出白皙的脖颈。
傅英辞的唇还贴在那儿,尖尖的牙齿露出些许,闻言很是不痛快,但他到底没亲下去,只轻轻点了点,又往深处埋入。
像是抱怨,比往常都要用力。
沈萩躺在柔软的绸被上,傅英辞居高临下俯视,看了会儿便又伸手,沈萩想握住被他躲开,手指抚在她颈后的红痕上,轻轻揉了揉,浑身便沁出几分冷意。
沈萩张了张嘴,解释道:“权宜之计,并非出自我的真心。”
她便要拉高寝衣领子,反被傅英辞制止,他没说话,却又像是把话都说完了。
拇指抚在她颈处时,沈萩觉得像是一股说不清的酥麻漫开,一直燃烧到心口,她难受地扭了下头,又转过身来面朝傅英辞。
他狭长的眼眸氤氲着雾气,在对上他的眼神后,倏然转暗,紧接着唇落下来,不偏不倚,将那几处印记盖上。
辗转,轻缓,然后便是肆无忌惮地吮,似非要与它计较,抬起头看了眼便又低下去,如此几番,沈萩像是被煮熟了,自内而外透着股热潮。
“小萩,我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