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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公见状,笑着解释:“二楼南边雅间都是贵客,您今日来的巧,就剩一间了。世子爷,您随我来。”言外之意,是不想让傅英辞打扰客人。

阁内的浓郁香气很快遮住那抹清甜,傅英辞想着方才扭动的肥硕身体,问:“祠部司胡大人常来扭?”

龟公脸上一僵,很快陪着笑道:“世子爷,咱们妙芙阁是在衙门上过籍的正经生意,官员们镇日为朝事操劳为百姓奔波,偶尔过来放松放松也是能理解的,您说对吧?胡大人不常来,这个月第一次,巧了吧,就被您撞见了。”

他抹了把汗,心道这位爷可不是好惹的。万一伺候不顺心了回去大笔一挥,写上几本奏疏弹劾,日后还有哪个官员敢来妙芙阁?到时候这生意做还是不做?

龟公心中犯难,前头雅间小厮已经煮好了茶,立在门口恭候他将人送进房后,拉着小厮嘱咐再三,小厮听闻屋内人是傅疯子,脸色也是变了又变,显然很是紧张。

“总之你凡事随着他说,断不能驳他面子,实在应付不了你就装晕,他总不能跟个病人计较。”龟公也是没法,出完主意便满脸惆怅地去往隔壁房间。

不多时,亲自端了个平底托盘回去雅间,盘内放着几个木质花牌,缀着颜色各异的流苏,花牌上则写着姑娘们的花名。

傅英辞扫了眼,问:“谁懂得多?”

龟公闻言笑起来:“奴端来的这些都是刚入阁的姑娘,个个水灵干净,要说谁懂得多,奴也不敢保证。但她们伺候人前,都跟着同一个师父修习过,至于谁悟性高,那得看造化。”

见傅英辞面色阴郁,龟公又道:“不若将这几位姑娘都召进雅间,世子爷挑,看谁顺眼便留下谁?”

傅三和傅四可是长了见识,几个姑娘各有特色,或扶风弱柳或雍容典雅,或小家碧玉或婉转风流,滴溜溜的黑眼珠欲抬不抬,盛满了娇羞与潋滟,只那裙子实在过于单薄,叫他们看了一眼便不敢看第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