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心情大好，顺势转换功法，九阳金丹光芒浓郁许多，力量变得更加强大。

“真是不错。”

他赞叹了一句，睁开眼睛，看着山洞之中修炼的三人，对张小凡道：“小凡，你出来一下，有一些话对你说。”

带着张小凡来到一座山头，他背着双手道：“小凡，这世上众人只知道正邪，却不知不管是正是邪，都不过是修真之道，本质上没有多大区别。”

张小凡看着陈风的背影，不知道为何，有些模糊，搞不清楚。

陈风继续道：“我们两个，应该是如今唯一兼修了不同门派功法的人，注定会与众不同，就像当年的普智一样不被人理解。”

张小凡浑身一震，眼中隐隐浮现草庙村发生的事，想到了那个改变他命运的人，又想到自己的爹娘，心中痛苦之意，潮水一般涌现出来，让他脸色发白。

陈风没有管张小凡的心理活动，叹息道：“既然你走了这一条路，就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你是不被如今的人所认同的。”

这个世界的人门户观念非常重，对自己的法非常重视，绝不外传，也不允学习它派的功法。

张小凡身为青云弟子，却身怀天音寺妙法，一旦被发现，绝对会被反对，天音寺若非有所亏欠，多半也不会认同。

“我明白，当年……那个头告诉我的时候，我就没有选择了。”张小凡咬着牙，带着一抹倔强之色。

“我却不在乎这些，你明白为什么吧？”陈风忽然问道。

张小凡愣了一下，迟疑道：“是因为前辈足够强？”

“这是一方面，关键还是我根本不被这些世俗观念束缚，在我心中，只有博采众家之长，才能充分完善自己的道，至于所谓的正邪之分，只在于我心中如何想。”

陈风傲然屹立，“我认为它是正，它就是正，跟别人如何看我没有什么关系，你也要这么做，才能摆脱这些烦恼。”

张小凡心中微震，感觉到了一种肆意张扬的人生态度，他不知能否做到。

“现在给你说这些，我不奢望你能做到，能开阔一下心胸就行，现在说第二件事，我要传你一门功法。”

陈风摇摇头，想让一个少年一下就变得像他如此潇洒，要求太高了，还是得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