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乔燕突然伸手抚摸上了他的脸：“对不起。”

乔燕突然道歉这是沈斯年没有预料到的：“乔乔……”

乔燕认真看着他：“对不起，提前没有和你商量。”

“但是我爱你，和你在一起并不影响我和外界交流。”

“可是你从因为何薇放弃和我一起毕业。”

乔燕颔首：“所以你要让我只为你努力，只为你放弃什么吗？”

这下沈斯年顿住了，一时之间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乔燕的一番话让他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对她的爱好像是一种禁锢，近乎是霸道的禁锢，不允许她和异性交流，现在甚至就连她对朋友好就吃醋。

沈斯年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久久不能回神。

他到底在做什么，这不是爱，这是把乔乔正在一步步从自己的身边推开。

意识到这一点沈斯年突然握住乔燕的手。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乔乔本来应该有多彩的人生，乔乔也该有朋友，你的世界里除了我也该有其他人，是我……太偏执。”

乔燕早就想跟他说这个问题了，可是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出来又怕让他心里受伤，让他多想。

没想到今天他自己幡然悟出来了。

乔燕欣慰的同时又觉得难受，轻轻捧住他的脸，轻声说道：“对不起。”

沈斯年摇头：“对不起乔乔，和我在一起很累吧？”

这不许那不许，乔乔还总是迁就着他，这样一比较，他简直像极了一个不成熟的孩子，一个需要被人照顾的孩子。

“我会改的。”

沈斯年郑重其事说道。

乔燕含笑，沈斯年把人圈在怀里。

“但是我一时之间改不过来，一想到乔乔世界里要多出来好多人和事来跟我争抢你的关心和注意，我的心里就难受。”

乔燕很理解他现在的感受。

“我没有强迫你改，但是只给我一点小小的空间，好不好？”

沈斯年身体僵硬了一瞬，乔燕准确发现了，抬头看向他。

“怎么了？”

沈斯年摇头：“对不起。”

把乔燕按在自己怀里，沈斯年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乔燕也沉默了，两人就这样相互抱在一起，直到时间差不多了，乔燕该回学校了，沈斯年这才把人松开，然后带着人上了车。

到了学校门口，乔燕没有马上下车，而是转头看向沈斯年：“别多想。”

沈斯年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以前乔乔总说我把你看做小孩子，可是如今看来，我倒是像一个被你时刻关心的孩子。”

都这时候了乔乔还在关心他心里在想什么，还在怕他一个人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