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燕视线在两人身上划过。

“既然今天大家都在这里，那就做一个了结，省得以后再牵扯不断。”

明明是平淡的语气，却听得老太太和赵洁心口一紧。

赵洁紧张看着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乔燕含笑：“你猜？”

赵洁哪里有心情猜。

“你别忘了，我是你妈！”

“我说过，别让我再听见那个字，你不配。”

乔燕表情淡淡，一时之间让人分辨不出来她到底有没有真的在生气。

赵洁也在犹豫，试探看着她：“燕燕，你是我的女儿，我……”

“我说闭嘴你没听见？”

乔燕打断了她的话：“还是说你也想像她这样？”

乔燕指了指一旁的老太太，赵洁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瞬间明白了过来。

老太太变成这样是她做的。

老太太也恍然明白，捂着喉咙惊恐看着乔燕，瞪着眼睛，好像在说：“大胆！”

乔燕冷冷看着两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今天你们聚在一起，是想着怎么把周芸从我爸身边赶走，然后把老太太从这里弄出去吧？”

赵洁的目的在于把周芸从老爹身边弄走，老太太的目的在于得到虞敏志的允许从这里出去。

乔燕看向老太太。

“你能不能从这里出去你心里应该清楚，我刚刚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你从这里迈出去一步，警察马上把你带走，要不要试试？”

老太太眯了眼睛，虽然说不出来话，但是却用眼神跟她抗争着。

乔燕挑眉：“瞪我也没有用，把你关在这里不是我的命令，是我爸。”

“你手上有几条人命不用我提醒你吧，几年前你没有能力抹除手上的人命，现在被困在西山别墅你有能力？”

老太太咬牙，眼神垂了下去。

乔燕顿了顿，继续说道：“以后这西山别墅就给你留这三个佣人，虽然人是少了点，但是比没有人伺候要好得多。”

老太太咬牙，在听见只有三个人伺候自己的时候眼里写满了不敢相信。

然而乔燕却丝毫也不怜悯她：“给你留三个已经仁至义尽，如果在监狱一个人也不会有。”

老太太握紧了身侧的衣服，努力从喉咙里挤出来三个字：“虞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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