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只有单单一个字，欧阳木一下就听出来了，激动叫了一声：“真的是你？”

“不然呢，见鬼了？”

欧阳木又惊呼一声：“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吗？”

乔燕看了一眼沈斯年，说道：“有事？”

“没有事就不能打给你了吗。”

欧阳木叹了一口气，那边好像有人说话，欧阳木捂住听筒不知道对那边的人说了什么，不一会儿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想死你了，等你一个电话也太不容易了。”

沈斯年眯了眯眼，乔燕假装没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

“最近怎么样？”

“还不错，徐淼留下来的人用着都挺顺手。”

乔燕淡淡嗯了一声，双方齐齐沉默了下来。

乔燕等着他先说，然而等了好一会儿欧阳木还是在沉默。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一听这话欧阳木赶紧说道：“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吗，怎么问我有没有事。”

乔燕挑眉：“不小心拨了出去，看来你真没事了，那我先挂儿。”

虽然嘴上说着，可是却没有挂电话的动作，躺在沈斯年的腿上等着欧阳木着急。

果然话音刚落欧阳木的声音就急切响起：“周乐有没有看我给她写的信？”

“不知道。”

乔燕真不知道。

“你没有问？”

“我为什么要问，这是她的隐私，她想看就看，不想看我还能强迫她看？”

欧阳木沉默：“她有没有提起过我？”

“没有。”

“那……她和郁少卿怎么样了？”

乔燕和沈斯年对视一眼，笑道：“很好啊。”

周乐很好，郁少卿也很好，她的回答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在一起。

欧阳木从一开始就误会了，显然乔燕没有解释的意思。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欧阳木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好就行，我放心了……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自言自语说了一会儿，欧阳木顿了顿：“帮我一个忙行吗？”

乔燕马上说道：“别让我传话。”

欧阳木笑了：“还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