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

沈斯年看了她一眼，没有马上去她指的地方，而是把车子停在了路边：“孩子是谁的？”

沈斯年认真看着她，周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垂头抠着手指头，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不出来什么。

沈斯年也不着急，就这样看着她，等着她说出来答案。

“应该是虞敏志的。”

“应该？”

周芸摇头：“我只跟他一个人睡过，而且时间和这个孩子正好吻合，应该对他的。”

沈斯年闭了闭眼。

乔乔说岳父没有碰老妈，可是老妈却怀孕了。

有两种可能。

岳父在说谎，第二种是老妈根本没有怀孕，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乌龙。

沈斯年觉得第一种可能性不大。

老岳父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

所以……

沈斯年的视线落在周芸的肚子上。

还没去医院证实就不能确定她肚子里有孩子。

想着沈斯年叹了一口气：“先回家吧。”

说着不等周芸说什么启动了车子。

周芸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心里有意见也不敢说。

回到家周芸就回了房间，沈斯年则给乔燕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

乔燕突然笑了：“先别带阿姨去医院，我倒是想看看这两个人决定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一场乌龙或许会试探出来很多东西。

沈斯年欲言又止：“所以乔乔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乔燕笑道：“秘密。”

说着挂了电话，含笑去了虞敏志的书房。

虞敏志还在，还保持着刚刚她离开时候的动作，见她进来微微抬了一下眼皮，不过很快移开了。

“我打听出来了。”乔燕说道。

虞敏志又马上抬起了头来，努力控制着眼中的情绪：“是谁？”

乔燕欲言又止，把他的好奇心吊了起来，又在他的对面坐下。

“她身边没有出现过其他男人，应该是一场意外，而且沈斯年也问了周芸，她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虞敏志脸色黑沉，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乔燕瞧着他的反应：“怎么样，打算放弃了？”

虞敏志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当年我也不愿意娶赵洁，也不愿意让她生下我的孩子，一切都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