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燕激动：“真的？”

沈斯年移开目光，莫名有些心虚。

“……不信拉倒。”

乔燕哪里会不信，就算现在他说都想起来了她也会相信的。

正要说什么门铃响了，是外卖。

看着她去开门的身影，沈斯年默默叹了一口气。

沈斯年你怂什么，别忘了你是男人！

想着坐直了身体，咳了一声。

“刚刚开玩笑的，我什么都没想起来。”

他根本不敢直视乔燕的眼睛，或许是不想看见她眼里的失望。

乔燕确实失望了，但是前两天他那样的态度她都挺过来了，今天对她来说不过是小痛小痒。

“吃饭吧。”

沈斯年本来以为等来的会是她失望的指责，没想到只有一句轻飘飘的吃饭吧。

抬头看去，她正在弄外卖，表情淡然，好像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沈斯年直直盯着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来她的想法和情绪。

察觉到他的视线乔燕突然转过了头来。

“今天可不止一次这样看我了。”

说着在餐桌前站好，半靠在餐桌上，一只胳膊撑在桌面，微挑了眉毛，直勾勾看着他：“说吧，到底想说什么。”

撩拨了他一天的女人突然又变成了那个高冷的女人，还痞里痞气看着自己，沈斯年莫名有些不舒服。

“跟你有什么好说的。”瞪了她一眼，“看……看什么看，吃饭！”

说着自顾拿起了筷子，已经开始吃了起来。

乔燕勾了勾唇角，在他的身旁坐下。

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沈斯年一愣，本能捂住了嘴巴。

“你……你想干什么？”

乔燕眨眨眼：“你这样很伤害女孩子的自尊心。”

沈斯年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自己也没察觉出来语气里的慌乱：“谁……谁让你老是耍流氓。”

耍流氓？

乔燕反复捉摸着这三个字。

“好吧，我就耍流氓了，你能怎么样。”

沈斯年没想到她还这么理直气壮，瞪了好一会儿，不过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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