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虞家，沈斯年面对乔燕时候的温和笑容瞬间不见了。

看着又恢复了往日高冷的儿子，周芸瘪了瘪嘴。

“怎么样，上赶着被人羞辱的滋味不好受吧。”

沈斯年冷哼：“你不也一样。”

周芸面色有些不自然，不过也只是一瞬，很快被她收敛了。

“我怎么了，我还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愿意看老男人的臭脸啊。”

沈斯年挑起一边的眉梢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周芸被看得别扭：“看我干什么？”

“盛瀚这人不错，追了你这么多年，你同意了得了。”

“说什么胡话呢，我只把他当朋友。”

沈斯年暗暗摇头：“可你一天不结婚他就一天不放弃。”

周芸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神情也严肃了下来。

“盛家绝对不允许我这种身份的人进家门。”

沈斯年颔首。

周芸继续说道：“而且我对他也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但是你让我随便找个男人结婚我又做不到。”

说着叹了一口气。

沈斯年看向她：“眼前不是有一个合适的吗。”

想到了乔燕的说的话，沈斯年咳了一声。

周芸眯眼：“谁啊？”

“虞敏志。”

正常行驶的车子突然偏离了原来的轨道，不过很快被周芸纠正了过来。

“瞎说什么！”

周芸瞪了他一眼：“我和那个老男人怎么会合适。”

“你……你脑子肯定出问题了。”

沈斯年但笑不语。

周芸被他笑得更别扭：“你笑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啊。”

“我相信，就是怕你不相信。”

周芸：“……”

车厢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突然响起周芸的怒吼声：“臭小子你是不是皮痒了，嘴巴怎么这么欠，怪不得老男人不喜欢你！”

“他也不喜欢你。”

“你……你，他本来就不喜欢我，我还不稀罕他喜欢呢。”

沈斯年含笑看向窗外，结束了幼稚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