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怀疑自己看错了，沈斯年再次看去，她正盯着场上，表情淡淡。

沈斯年心里更是紧张，往她跟前凑了凑。

“乔乔刚刚干什么去了？”

“找你。”

沈斯年一愣，好似明白了过来什么。

“刚刚乔乔看见了什么？”

乔燕终于看向他，表情淡淡，让人看不出来眼里的情绪。

“你觉得我应该看见什么不应该看见什么？”

这语气……

沈斯年抿了抿嘴：“乔乔生气了？”

“没有。”

程虎和郁少卿说过，女人生气的时候永远也不会承认自己生气了，而且也听不进去任何解释和道理，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道歉。

“对不起乔乔。”

乔燕心口一顿。

道歉，果然是做了亏心事，不然为什么道歉。

想到前不久这家伙还小心翼翼询问自己能不能让他亲一下，这不出一个月呢，就和别的女人勾搭上了。

想到刚刚那个女人看他的眼神，乔燕心里更是酸涩。

而沈斯年看着她的表情一寸寸沉下来，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

“乔乔……”

心里更是疑惑，怎么道歉了乔乔好像更生气了？

沈斯年没谈过恋爱，当然搞不懂女人的想法，看向程虎和与郁少卿，想跟两人求助，不想两人正凑到一起看签名照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战火在蔓延。

沈斯年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乔乔能跟我说为什么生气了吗？”

乔燕一愣。

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就道歉，他……

一时有些无语，又有些心疼他的小心翼翼。

“……我没生气。”

沈斯年连连点头：“好，那乔乔能跟我说为什么突然情绪有了一点小波动了吗？”

特意强调了“一点”，生怕惹她不开心。

乔燕盯着他，眯了眯眼：“我不喜欢属于我的东西被别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