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假装不知道：“怎么完了？”

程虎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小道消息，笑道：“我爸说的，陆家资金出现问题，而且账面上做了假账，现在正在被调查，资金又周转不过来，陆成业现在急得到处借钱。”

“陆之言这幅样子估计在替他爸爸担心。”

乔燕面无表情，好像在听着，又好像没有在听，视线淡淡落在前面的陆之言身上。

视线突然被挡住了，乔燕抬头，就见沈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侧，面无表情看着前方，正好挡住她看陆之言的视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巧合。

到了教室，乔燕自顾回到了座位。

陆家面临险境，但是一时倒闭倒是不至于，不过终究逃不过倒闭的结局。

想到上一世的陆家，乔燕垂下了眸子，把眼睛里的情绪遮挡住。

“陆之言有什么好看的？”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幽怨的声音，乔燕抬头看去，是沈斯年。

脸上没有表情，但是刚刚的语气她没有听错，满是幽怨。

乔燕挑眉：“哪里都好看，不是显而易见吗？”

他的脸色以为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眼里的委屈和嫉妒泛滥，乔燕不由一怔。

“生气了？”

沈斯年撇开视线：“是吃醋。”

乔燕被逗笑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沈斯年的表情僵硬在脸上。

可爱？

竟然用可爱形容他，他这样阳刚的男人哪里可爱了？

沈斯年心里有了小情绪，不过迎上她含笑的目光瞬间放弃挣扎了。

只要乔乔觉得高兴，可爱就可爱吧。

乔燕含笑：“我说过我对他没有兴趣，就算长得再好看也不过是空有皮囊。”

沈斯年眼睛一亮：“那我呢？”

“想听？”

沈斯年认真点头。

乔燕笑了笑：“我不想说。”

上一世的陆之言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外表正人君子，其实内心阴暗小人，而沈斯年……

从里到外都是黑的。

想到上一世世人对他的评价乔燕不由暗暗摇了摇头。

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