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发挥。”

“看来考得不错。”

乔燕挑眉看着他：“心情很好？”

“一般般。”

父女两人相视一笑，一起进了家门。

虞馨婷正在大厅里，看见两人进来马上站了起来。

她在这里等了一天了，总算来人了。

“爸爸。”

她怯怯叫了一声，匆匆抬头看了一眼，不敢看清虞敏志的脸色，赶紧低下了头去。

“爸爸，今天学校的决定出来了，我被开除了。”

虞敏志在沙发上坐下，乔燕并没有上楼，也跟着坐了下来。

这会儿十分想看个热闹。

“校长已经打过电话了。”虞敏志说道，语气平淡到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

虞馨婷抬了一下头，然后迅速又低了下去。

“对不起。”

虽然心里有恨，但是寄人篱下，她得把面子事做好。

佣人端了茶上来，虞敏志把茶水往乔燕面前推了推。

自从知道乔燕喜欢红茶以后红茶成了虞家的必要饮品，佣人本来还十分奇怪，先生从来都不喝茶的，怎么突然让家里经常备着茶水，如今看见他的动作哪里还不明白。

原来不是先生喜欢，是大小姐喜欢。

乔燕默不作声接了过去，轻轻抿了一口。

有点烫。

视线幽幽落在虞馨婷身上，她正看着自己，目光带着寒意。

乔燕眉梢微挑：“有话对我说？”

虞馨婷忍怒移开了视线，继续低下头，一幅道歉者的姿态。

虞敏志轻轻靠着沙发，目光却落在乔燕面前的茶杯上。

“这次你给虞家丢了多大的人，知道么？”

虞馨婷心里咯噔一声。

“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

虞馨婷语塞，双手紧紧掐在一起，忐忑着不知道说什么。

虞敏志冷哼一声，大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虞馨婷更是打了一个冷颤。

“虞家这次造成的损失算在你的头上，但是……”

顿了一下，而就这几秒的时间，虞馨婷觉得像是过了好几个春秋，漫长的煎熬让她差点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