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了拳头，冲着就向卫杭驶过来，还未靠近他，就被卫杭一脚踹了出去，摔倒在地。

单方面的碾压。

旁边的老板看这正仗隐约有点扩大的趋势，在一旁偷偷报了警。

文一禾也被眼前这一幕所震慑到，她怎么也没想到，年然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年然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满脸阴鸷之色，胸口还有些疼，他抬眸，幽深的眸子死死盯着卫杭。

卫杭抬抬下颌，“咋的这么看着爸爸？还是说不服气？”

文一禾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冷声道，“只会动手算什么本事。”

话音刚落，卫杭挑起精致的眉眼，转了转脑袋，脖子被他扭的咔咔作响，“文一禾，虽然我不打女人，但是你也可以试试打破我底线。”

“你…”文一禾刚想说什么，看见他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又不敢说什么激怒他的话。

“下次动手告诉我，你别脏了手。”卫杭轻描淡写道。

“嗯。”她随口应了声，又转头对年然说道，“下次见了我，绕道走。”

这时，楼下的警车声响起，几名警察冲着就往楼上，低声问，“谁报的警？”

老板从角落里颤巍巍举起手，“我报的，就是他们在这里打群架，可怜我那些人老古董书架…”

警察扫了他们一眼，“走吧，回警察局备案。”

卫杭和年然都是警察局的熟客，经常因为打架被请来喝茶，不过这也是两人头一次碰面。

“陈警官，我们刚才只是发生个小摩擦，没有打架，是吧，年然？”卫杭笑着说道，朝年然压低了嗓音。

年然揉了揉胸口，一笑就扯着胸口疼，“是呀，我们只是起了摩擦，并没有打架。”

陈警官睨了他们一眼，“有什么话去警察局说吧。”

卫杭抬了抬眉眼，无所谓摆摆手。

反正他也是警察局的惯犯了，轻车熟路。

林九矜那双好看的眸子望着年然，随后又移开，跟着那名警察下了楼。

“九矜，你还真去警察局？”卫杭出声喊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