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陛下将此事挑明了吧。”
总要知道原因,才好进行下一步动作啊。
李玄师虽然也从未对哪家姑娘动过心,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男女之间不就那点破事嘛。
虽然他家陛下这边情况比较特殊了些。
但只要是男女,就没有问题!
司权剑眉紧皱,掌心因为刚才用力而泛红,跟他此时猩红的眼眶遥相对应。
倏然,他像是脱离般叹了口气,将人全都赶出了太极殿。
被赶得一脸懵的流风,出了殿门就把李玄师给拽了下来,问道,
“陛下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不对劲?”
哪止是不对劲,他就从没见过自家主子这么失态过!
看了眼求知欲爆棚的流风,李玄师刚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他跟一个成天只知道舞刀弄枪的人谈什么风花雪月?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李玄师负手离开,留流风一个人在风中继续懵逼,
“那你们都不说,我怎么能懂啊。”
一个两个的都跟他打哑谜呢?
有这时间,他还不如去演武场练练刀呢。
月上梢头,可天际间乌云密布,把月光都遮挡在了乌云之中。
整个长公主殿静悄悄的,只有内室才燃了一支微弱的蜡烛。
大殿内铜炉里的香料早就停止燃烧,而司荼也渐渐从昏睡中苏醒。
她这一觉睡得挺饱,但就是总感觉有只苍蝇老在她耳边嗡嗡嗡的。
一巴掌拍下去吧,安生了没一会儿就又卷土重来了。
司荼睁开迷蒙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与安乐殿装潢一致的金色纱幔。
但问题是,箍在她腰间的大掌是从哪来的?
半夜爬床?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登徒子敢在皇宫里放肆!
感受到怀中人的苏醒,司权箍住她腰间的胳膊紧了紧,将人抱得更加用力了。
就好像不抱紧些,下一秒她就会离他而去似的。
“阿姊乖一些,再让我抱一会儿。”
司权连眼都没睁,循着她身上的香气,将脑袋在她的肩窝拱了拱。
就跟个大型宠物一样……
不是,她就睡了一觉,怎么床上多出来了个司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