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出门除了会挑选自己喜欢的衣服,玉佩,发饰,也会挑一挑要带什么荷包。
比如她今天穿的衣服就是浅粉色的轻薄襦裙,上面绣着淡淡的浅粉色的桃花,和手上的荷包正好配套。
她抬手托着荷包的时候,袖子从手腕上滑落,露出洁白的手腕,肤似凝脂。
阳光洒在她的手腕上,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竟然似在反射着光,温润细腻,看得人竟然有些移不开眼睛。
见回春堂的人不动,江容想了想,又扬声说道:“在场的人这么多,大家都来做个见证。今日这个人,若是能救活,那就是回春堂的功劳最大。如果不能救活,那也是他命该如此,毕竟本来就是不治之症。在这里也需要你们家属给个准话,如果这剂药下去之后,你们的亲人直接一命呜呼了,你们是否会怪罪徐大夫或者回春堂?”
“不会不会!”那老妇连忙说道:“他若是能活,我下辈子给两位大夫做牛做马,若是救不活,也是他命该如此,怪不了任何人。”
“好!有这位大娘的话,你们也应该能放心地给他诊治了吧?就算救不活这人,他们家的人想闹事也闹不起来,毕竟在场的证人这么多,大家说是吗?”
围观众人纷纷应和:“对!”
“快点去煎药吧,耽误了时间可就真的救不活了。”
“人命关天,耽误不得!”
回春堂的大夫并不动作,而是看着江容,问道:“这位姑娘怕是刚来顺阳城吧?”
江容点头:“对。”
“姑娘有所不知,这徐——”
“我不管他和你们以前有什么恩怨,也不管他以前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你不要跟我说那么多——”江容不由分说地打断他的话:“我只知道现在这个人眼看着就要死了,医者仁心,难道不应该先摒弃以前的矛盾,把人命当做第一位吗?而且就这样把一个可能还有救的病人放在这里让他等死,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大夫能做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