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掌柜如果咬死了自己没有和那个婢女独处过,她应该也没有办法这么笃定地栽赃吧?”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木棉同样压低了声音:“她知道陈掌柜身上隐秘部位有个胎记,胎记的形状她也知道。但是据店小二说,陈掌柜平日里没有让人贴身服侍的习惯。下面有些人相信此女的说辞,就是因为这个。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她又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呢?”
江容:“这——”
她说的要是真的,那这确实是强有力的证据。但如果陈掌柜是被栽赃的,那这里面无疑又是陈家的手笔。
想到这里,江容不由发出一声来自内心深处的感叹。
来自家里人的阻力是真的难顶啊。
看了这么一会儿的热闹,江容都忍不住替老板娘头疼。
因为这事是真的不好处理。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江容问李晨瀚。
李晨瀚并不回答,反问她:“若是你呢?”
“我?”江容指着自己。
许是察觉到二人之间氛围有些不同,木棉等人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天字号客房这里暂时只剩下他们二人。
江容还是稍稍压低了声音,说道:“陈掌柜的情况特殊,是他家里人从中作梗,才会有这种离谱的事发生。我们现在出门在外,一无家中大人阻力,二无这种不靠谱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