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道:“在骊宫,负责冰魄殿的日常洒扫。”
江容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姐妹俩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帮江容换好了衣服,又把她换下的衣服收进包袱里。
这衣服手感虽然不如宫中的精细,穿起来却出乎意料地舒服,轻盈透气,江容又活了过来。
她蹦蹦跳跳去外面找皇帝,却见他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
男人身着一袭白衣,以墨色玉冠束发,手持折扇,那一身贵气被尽数收敛,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无害的翩翩公子哥。
……
“等他们谋反结束了我们再回去?”
听皇帝简略说明这几日游玩的计划,江容的脑子差点没被转过弯来。
什么借着刺杀将计就计,来一出金蝉脱壳,让死士在宫内扮演皇帝和妃子,等盛丞相他们谋反逼宫,诱敌深入之后把他们一网打尽,然后他再回去坐享其成……
还能这样的?
她该说这人是个鬼才,还是说他任性贪玩?
“朕如此盛宠你,那些人必会想拿你做文章。你若是真的被他们挟持了,朕难免不会投鼠忌器。”
江容不太相信他的话,总觉得这人是在为自己的贪生怕死找借口。
不过想是这么想,她脸上却写满了感动:“臣妾何德何能,能让陛下把臣妾的安危看得如此之重。其实陛下也不必为臣妾做这么多布置的,有陛下在,臣妾什么都不怕。”
皇帝静静地注视了她片刻,微微勾起一边唇角。
“既如此,那我们……即刻回宫?”
江容眨眨眼。
她只是随口这么客套一下,不要这么容易当真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