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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身上皆有体香,且香味不尽相同。那种香味你们自己闻不到,男人才能深切感受。”

江容:“……”

怎么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言语调戏了?

是她多想了吗?

“朕不喜与女子接近,爱妃身上的香味却是惑人,叫朕两次举止失常。”

男人说着,低头凑到江容脖颈边,轻轻地嗅了一口。

“便是这种香味,竟能惑人心神,还是用花香压一压的好。”

……

院子里放了三大盆白兰。

如今白兰开得正好,细细长长的花瓣洁白无瑕,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皇帝只让她择两朵压她身上的“惑人体香”,江容却摘了好几朵。一边摘,一边心里愤愤。

——对她没有抵抗力就是没有抵抗力,还拿体香当借口。

真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的皇帝,在差使江容摘了花之后,又让她去剥瓜子。

江容无奈,坐在软榻上认命地剥起了瓜子。一边在心底安慰自己,写字时间太久她的手腕还酸着,做事要注重劳逸结合,剥瓜子就相当于活动手腕了。

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剥瓜子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