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有些沉默。
她还以为那三个人是绝对可信的。之所以会再问皇帝一遍,就是想找他要颗定心丸吃吃。
却不想得到的是这样的回答,把她的思路都搅乱了。
“是人皆有弱点,恩威并施收买人心这方面,难道还需朕教你?”
狗男人话是这么说,言语里却一副“你要是敢说自己不行我就换人”的架势,让江容不得不摇头。
“臣妾不懂,但是会自行摸索,不敢劳陛下分心。”
她的话很中肯,似乎正好合了男人的意。
他下了榻,走回到书桌前,不再像刚才那样不近人情的样子,反而向她递了根橄榄枝:“爱妃若是有什么事拿不定主意,倒是可以与朕说说,朕有空时自会指点你一二。”
有这句话也行,江容心里有颗小石头悄悄落了地。
她跟在皇帝身后,走到桌前主动替他研墨,一边奉承了句:“还是陛下待臣妾好。”
皇帝从书架上抽了本书,转身看着她:“难道还有人待你好?”
江容:“自然没有。臣妾刚才那句话说错了。臣妾想说的是:陛下待臣妾真好。”
男人轻嗤一声,翻开手中的书:“上午认的字可都还记得?”
江容点头:“记得。”
“朕考考你。”
考完上午学的内容,几乎没有认错的字,皇帝看起来很满意,又教她新的字。
江容侧眼,看着他们紧紧相叠的双手,问道:“陛下不是不喜与女子接触?”
皇帝不搭她的话,只说了两个字:“专心。”
江容不肯,坚持继续讨论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