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县医院却没找到人,费了不少工夫才找到昨晚接诊的急诊医生,才听说邵保魁已经转院,转去了永城第一人民医院。
“很严重吗?”姜雅问。
“不好说,心脏问题。”接诊医生说,“我们医院治不了。”
姜雅立刻买了票,又带着邵春红匆匆赶往永城第一人民医院,
春节前的客车人挤人,过道上都挤满了人,一路也没个谈话的时间和气氛,邵春红坐在里边靠窗的座位上,没事人似的,眼神沉寂,脸色漠然,也看不出任何难过或者担心之类的。
似乎婆家的难堪、邵保魁的死活,统统都跟她没有关系,就把头靠在车窗上往外看。
姜雅欲言又止。
在永城汽车站下了车,姜雅带着邵春红走出车站,就在大门旁边的早餐摊子上买了两杯热豆浆、两个肉包子,又要了两根油条,跟邵春红说:“咱们先吃点东西。”
天冷,豆浆盛出来就不太烫了,热乎乎刚好下口,姜雅端起豆浆一口气喝了,示意邵春红赶紧喝,然后把装着包子和油条的袋子往邵春红手里一塞,跟她说:“我早晨吃过了的,你吃,我拦个车。”
她站在路边,便有几个人过来揽客,问她们坐不坐三轮车。姜雅没搭理揽客的人,招手拦了一辆永城刚面世的出租车,蓝色小夏利。
她其实根本不敢坐机动三轮,这年代出租车还少,满街跑的主要就是机动三轮,当地俗称“三蹦子”,坐上去摇摇摆摆,感觉特别不安全似的。
半个小时后,两人走进了永城市第一人民医院,姜雅凭着经验,径直带着邵春红先去急诊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