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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雅立刻叫屈:“我那不也是让他们气的吗,那我就由着他们欺负?”

姜老大说:“你别当场跟她吵啊,她这样,改天我也不能让她。你一个姑娘家,跟她个泼妇女撕扯,怎么都是你吃亏。”

三口人正在说话,一边手里还剥着玉米,外头大门一响,姜老四溜溜达达来了。姜老大也没意外,很平常的招呼他坐。

姜雅给他端了个板凳,姜老四坐下后就跟他们一起剥玉米,一边笑着跟姜雅说道:“二丫,你四婶今天让我揍了,欠收拾,她脑壳有毛病,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姜雅说:“哪儿能啊,四叔您打她干什么,我也有错,我气得一时没忍住。”

两家毕竟是堂兄弟,人家已经表明“揍了”,你也就不好再死揪着不放。姜老四这么主动上门来坐坐,就表示这件事情已经翻篇了,起码在外人面前,没有兄弟不和这种事。

当然了,也不影响女人妯娌们背后记个仇。

然后宾主就默契地不再提这个茬儿了,姜四叔就像平常来串个门一样,坐着聊了会儿家常,跟姜老大聊一些开春农事之类的。

姜家人不出门,可就苦了贺成了。一墙之隔,贺成院里院外,转来转去,暗号也发了,口哨半天半天,就是不见姜雅出来。

贺成不禁有些担心,媳妇那么卖力把相亲搅黄了,还闹那么大,她爹娘不会生气骂她吧?

他这种异常可能引起了包兰香的注意,包兰香出来问他干啥呢,贺成丢下一个字:“玩。”就走出大门在巷子里溜达。

包兰香叹着气回去,跟邵保魁诉苦:“这个祖宗,这两天中邪了,真是气死我了。”

邵保魁瞧着外头说:“这孩子,啥时候学会吹流氓哨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