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曹欣有些说不出口,丁氏接过话道:“你杀了他三子,他心中定然悲愤怨恨,如此也算减轻他的痛苦。再者,他认出了你,阿瞒,你我性命便是不重要,可是两个孩子呢?”
“太仆将孩子教给你,定然是相信你能将他养大。”丁氏说完,叹气道:“你无错。斩草不除根,来年风起,草便又起来了,届时你又该如何?”
丁氏知道自家孩子心中的阿父是伟岸的,并不想打碎她心中对阿父的崇拜。而她更知道曹阿瞒吃这一套,如此才能更让他知道,自己永远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看到曹公的妻女不断的安慰曹公,陈宫也回过头,明白此时最难过的定然是曹公,于是安慰道:“夫人说对,曹公此举……无错。”其实仔细想来,陈宫便明白夫人说得对,吕伯奢三子都被曹公杀了,不杀他,日后定然是隐患。
曹操低着头,撇撇嘴,他自然知道自己无错,但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感觉不坏。有人努力安慰自己,曹操只觉得浑身舒畅,也不想解释。
“我最崇拜秦始皇。”陈宫才学很不错,路上跟曹操闲来无事,就分别教导曹欣,曹欣很无奈,但又不得不接受,当他们说道历代皇帝的时候,曹欣充满崇拜道:“千古一帝说的就是他,他是我心中永远的神!”
“秦皇□□,你如何崇拜他?”陈宫呆愣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曹欣。他是正统儒学弟子,对于焚书坑儒的秦始皇并不欣赏。
曹欣纳闷道:“书同文、车同轨、行同轮,统一文字、货币,废除分封,改郡县制…始皇大大的这些举措,促进了民族大融合,如何不能崇拜?如何不是千古一帝?抗击匈奴,修筑长城……难道我们这些后人没有受益?”
陈宫摇摇头,他想说□□,始皇功绩他赞同,但是□□不可取。秦法过于严苛,百姓过于悲苦。且焚书坑儒,本就是泯灭文化不可原谅的罪恶。
“秦若是没有严苛的法度,如何统一六国?始皇帝就是吃亏在死的早,所以方士直言不可信。当然始皇帝也有很多错处,但终归功大于过,我还是喜欢他。”曹欣开口说完。
突然憧憬道:“听说始皇帝的剑长七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