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心中不舍,但衡儿须得经过这次教训,否则……日后……唉……你莫要多思,孩子这里,一切有我。”夏侯渊之前脑中一直想的是曹孟德不要脸的跟丁家阿姊诉苦的情形,说一说话的语气也学了学。
小丁氏闻言,愧疚道:“是我的错,我原以为孩子能吃是福,以为壮硕便是体健……”
“怎么是你的错?我也没发现……不是吗?”夏侯渊忙道,他觉得不行,他不是曹孟德,娘子要是再说下去,他就没词儿了。
好在丁氏走进来,瞥了夏侯渊一眼,对小丁氏道:“衡儿的事情,有妙才,有孟德,还有华先生在,再不济还有我,定然会好的。养育孩子本就不易,你们几个幼时有几个省事儿的?莫要多心,发现问题解决便是了。”
“你现在好好听话,养好身子,养好孩子,若是再有不妥,我便真的打断妙才的腿。”丁氏说完看着他们,对着妹妹再次警告道。
夏侯渊缩缩腿想要后退,却发现已经在床边坐着,退无可退。
“阿姊打人真疼。”等丁氏走后,夏侯渊才讪讪道。
小丁氏点点头,小声道:“阿姊认真起来,谁也挡不住。之前几年因为欣儿的事,似是放弃一切,万事不管,大有欣儿离世,她也要一起走的模样。与我书信,都好似是在说后事。更是连掌家之权也不甚在意,结果却被欺到头上,让欣儿遭了那般大罪。”
想到这里,小丁氏脸色就是一变,暗骂道:“得亏欣儿撑过来,否则我也饶不了那个小贱人,真是见不得人好脸的娼妇!”
“莫气莫气!”夏侯渊脸色一紧,然后关切道:“气大伤身,不值当,不值当的。”
“知道了,知道了,整日躺着,很是无趣。”小丁氏撇撇嘴,到了阿姊家,突然不用担心孩子们,不用掌管家务,什么都不用做,好吃好喝。短时间还好,长时间就觉得很会无趣。
夏侯渊一顿,然后灵机一动道:“放心,很快就有趣了。”
说罢,直接去找到曹操,将他怀中的女儿抢过去,道:“娟儿心中不畅,欣儿借我一用。”不等曹操答应,直接就跑了出去。
曹操冷哼一声,黑了脸,在心中暗暗给他记下一笔。